陈学礼:这是一个基本的条件。但是我们在做民族志电影的时候,不是用设备把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所有表象记录下来就结束了。而是在这些表象下,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不管是 vlog 还是其他所有的视频形式,你可以拍,可以有一个很长的时间跨度,但是如果你拍到的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、你可以看见、别人也可以看见的东西的话,也是没意义的。所以民族志电影比较大的挑战在于,如何找到一个好的切入角度,这个切入角度就是在每个人都可以看见的表象背后,只有你看见了、别人看不见(的东西)。讲起来有点玄乎,但它很重要。这部剧称得上真正采用双线并行的叙事结构,当然,“双线”是刑侦剧的惯用叙事结构,但以往的“双线”一般会有主次之分,如《他是谁》,但是这部剧没有。无论是97年,还是10年,都是一同演进,这点无疑能够为影片的悬疑感加分,但同时,每集都会在两个时间段频繁切换,这也会加重观众的观影负担,让观众大脑过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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